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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案例很典型,做藥的朋友們可以看看。11 月 19 日,檢察日報發布了一個報道,一醫藥人朱某因經營不善而負債累累,于是與他人合謀設套詐騙合作公司。
經江蘇省南京市建鄴區檢察院提起公訴,法院以合同詐騙罪判處朱某有期徒刑十年六個月,并處罰金30萬元。朱某不服,提出上訴。近日,二審法院裁定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 經營不善設圈套詐騙朱某在醫藥銷售行業干了10多年,十分熟悉醫藥流通和經營。2018年8月,朱某憑借自己積累的經驗和人脈,與常州某醫藥有限公司(以下簡稱常州公司)簽訂《合作經營協議》。雙方約定,朱某以常州公司名義簽訂買賣合同,并利用常州公司的賬戶、倉庫收取貨款、貨物,從事藥品購銷業務,由此產生的經濟與法律責任與常州公司無關。但在掛靠經營不到兩年的時間里,朱某陷入了嚴重的債務危機,拖欠外債高達1400余萬元,其中欠湖北某醫藥公司500余萬元、欠河北某醫藥公司180萬元。眼看債主逼債,無力償還的朱某打起了同行的主意。2020年初,湖北公司總經理張某向朱某討要欠款,由于朱某無法還清債務,為了早點拿到欠款,張某與朱某設計了一個“圈套”。朱某找到江蘇某醫藥公司,稱他需要從湖北公司購買一批藥品,但因常州公司是家小公司,信譽不夠,如果江蘇公司與湖北公司簽訂藥品購銷協議,將藥品拿到后轉給常州公司,江蘇公司就可以拿到一筆不小的傭金,他將藥品出售給下家后,馬上回款給江蘇公司。
由于之前與朱某有過生意上的往來,醫療行業也有先發貨后給錢的慣例,江蘇公司便同意了。在朱某的牽線下,湖北公司與江蘇公司簽訂銷售藥品合同,并向江蘇公司交付共計價值516萬余元的藥品。
▌ 連環套“套”合作公司這批從湖北公司倉庫運出的藥品,先后在江蘇公司、常州公司以收單不入庫的形式在兩家公司的倉庫門口繞了一圈后,大部分又被運回了湖北公司,一部分被送到了河北公司,用以抵償朱某的欠款。緊接著,朱某以轉售為名,玩起了“連環套”手段,又以同樣的手段誘騙江蘇公司與河北公司、常州公司簽訂合同,將其抵償給河北公司共計價值近190萬元的藥品銷售至江蘇公司,后又回到了常州公司。2020年4月,朱某還介紹石家莊某醫藥科技有限公司向江蘇公司支付290萬余元用于采購藥品,后以代為采購的名義誘騙江蘇公司與常州公司簽訂合同,以此騙取江蘇公司288萬余元,這筆錢也被其用于償還欠款。由于朱某并沒有交付藥品給江蘇公司,導致其無法完成與石家莊公司的合同約定,石家莊公司將江蘇公司告上法庭,法院經調解,確認江蘇公司于2020年6月8日退還石家莊公司貨款290萬余元,后江蘇公司履行上述義務。2021年5月10日,湖北公司也將江蘇公司告上了法庭,并要求保全江蘇公司賬戶中580余萬元。當年11月1日,一審判決湖北公司勝訴,江蘇公司不服提出上訴,二審法院維持原判,被保全賬戶的583萬元被劃轉至湖北公司賬戶。2021年9月6日,江蘇公司在與朱某多次交涉還錢無果后,向公安機關報案。11月5日,公安機關對朱某涉嫌合同詐騙案立案偵查。2022年3月7日,經公安機關電話通知,朱某主動向公安機關投案。由于案件涉及企業多、金額大、證據材料繁雜,且在罪與非罪、經濟糾紛與經濟犯罪的認定上存在分歧,建鄴區檢察院依法介入,與公安機關共同會商。
▌ 屬于合同詐騙2023年3月7日,公安機關將該案移送至建鄴區檢察院審查起訴。審查起訴時,朱某辯稱自己的行為是正常的商業行為,只是當時因經營虧空比較大,想利用醫藥行業之間的賬期,先套取一部分現金用于歸還之前的欠款,等周轉起來后再掙錢還賬。“我們審查發現,此案雖然從形式上表現為買賣合同糾紛,但朱某在簽訂、履行合同時已沒有履約能力,欺騙江蘇公司簽訂合同,而且每一筆事實中他都將獲取的藥品、錢款用于償還債務,目的就是惡意騙取江蘇公司財物,符合合同詐騙罪的構成要件。”辦案檢察官說道。2023年10月,建鄴區檢察院以朱某涉嫌合同詐騙罪提起公訴。法院經一審、二審,**終作出上述判決。通過仔細審查全案證據,認定朱某返還湖北公司的藥品屬于詐騙所得,湖北公司接收這批藥品明顯不當。2023年10月,該院在將朱某起訴至法院的同時,為了挽回被害單位損失,指導偵查機關依法凍結湖北公司非法收受朱某返還藥品價值金額516萬元,為后續追回贓款采取保全措施。目前,偵查機關對涉案的張某正在繼續偵查,檢察機關將在案件審查過程中發現的虛假訴訟線索已移交當地檢察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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